曦澄『华年』花妖黎细·伍
蓝曦臣呼出一口浊气,帮江澄顺好体内繁乱的灵力,又从乾坤袋里翻出一瓶灵药给江澄要给喂下,谁知江澄突然又呕出一口血,吓坏了蓝曦臣。
"晚吟?!"
莫非还有其他的伤害不成?
江澄眉头紧皱,冷汗直流,小声呢喃着什么,像是要哭:"阿姐…阿姐…我疼……呜……"
"晚吟,没事。曦臣哥哥在…"
蓝曦臣温声哄着,同时干净利落地把江澄的腰封解开,指腹下的肌肤微凉细腻,蓝曦臣来不及多想,他在江澄背后发现了一个类似于花纹和藤蔓交织的黑色咒印。
"这……是山洞祭坛里的图腾?!"
蓝曦臣心里一惊,忍不住凑近了些观察,只见江澄突然痛苦的呜咽一声,那咒印突然就朝着蓝曦臣袭来,速度之快蓝曦臣没来得及闪开,咒印迅速进入蓝曦臣眉间消失不见。
"不要过来…不要过来!呜!走开……"
江澄难受的抱住自己,紧紧的咬住下唇,整个身体都在战栗。蓝曦臣神智混沌,只能摸索到江澄的大概位置,右手死死握着朔月,紧紧把江澄揽在怀里,眼前一片天旋地转……
然后蓝曦臣似乎是没撑住,抱着江澄栽倒不知为何滚了好久,蓝曦臣一度失了知觉。再次醒来又回到了那片林子,蓝忘机和金子轩等人就在不远处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,发觉身下软热,惊起发觉自己竟是压在了江澄身上,天已经快黑了。
江澄不知何时哭了,泪痕未干,呜咽不停:"我听话…我听话…不要……"
"晚吟,你说什么?怎的了?"
蓝曦臣问着,突然一阵香风拂面,蓝曦臣下意识抱着江澄躲开,朔月"峥"的一声挡住了邪祟。
"咯咯咯~泽芜君~不要对奴家那么粗暴嘛~"
一个充满诱惑地声音突兀的响起。
"何方妖孽?!"
蓝曦臣喝道,语气冷漠、严肃。
"奴家叫黎细~"
这次声音的主人现身了,一身白纱,身躯半隐半现,要叫平时蓝曦臣断是不敢如此盯着人看的。此时蓝曦臣面无表情,与蓝忘机一般无二,死死盯着黎细的脸。
"你对我们做了什么?还有晚吟身上的那个咒印…你做的?"
闻言黎细掩唇轻笑,凤眼一眯,道:"做了什么?奴家可没对你们做什么~倒是你~蓝曦臣~蓝涣~泽芜君~你对他做了什么~"
黎细手指指了指江澄,笑的可欢乐了,末了又补一句。
"奴家可不害人~还没有杀过人呢~"
"我?"
蓝曦臣明显一愣,黎细又紧接着不紧不慢的说道:"蓝宗主可是让黎细大吃一惊呢~嘻嘻……"
蓝曦臣眉头一皱,说道:"我能对晚吟做什么?"
"呀~泽芜君怎么能忘了呢?方才~"
黎细突然开始"咯咯"笑个不停,蓝曦臣心里浮上一层不安。果然,那黎细止了笑,对着昏迷不醒的江澄勾了勾嘴角,道:"泽芜君方才中了那迷欢草,和江小公子行了一番鱼水之欢~泽芜君怎么能忘了呢~奴家可替江小公子伤心了~"
蓝曦臣当场被黎细这话给弄傻了,好半响才反应过来当即被黎细的这番话羞红了脸。
"姑娘休要胡言乱语!我怎可能……怎可能……做出这等……事!"
黎细不以为然,只是走近了些,蓝曦臣神经紧绷,黎细笑道:"放心~奴家说过奴家没办法害人的~不然的话早动手了~"
"泽芜君不是不信奴家方才的话吗~奴家这就证明给泽芜君看看~"
说着,黎细一闪身略过蓝曦臣到了江澄前面,蓝曦臣下意识把朔月送了过去,谁知道朔月直直穿过了黎细,并没有造成伤害。黎细轻笑,纤细的手指扯开江澄不知道何时又系好的腰封,江澄的胸口顿时漏了出来。
"!!!"
只见江澄所漏之处皆是斑斑引人遐想的红痕,黎细挑开江澄的衣襟,好让蓝曦臣看个清楚,江澄腰上还有几个青紫的指印,再往下……
再往下蓝曦臣没敢往下看,红透了一张脸,扑上去三两下就把江澄的衣服理好,然后死握着拳头,再用力打了自己一巴掌。
火辣辣的痛感传来,告诉蓝曦臣这是真的,蓝曦臣脸色微白。
难不成、难不成他真的……对江澄……他怎可……怎么会……如果是真的……那他简直、简直……禽兽!
江澄醒来,如何对他?忘机又如何看他?还有叔父……
"不要…不要…别过来……"
江澄低声哭泣,蓝曦臣内心对自己更是谴责,黎细心生戏谑他的心思,说道:"泽芜君向来都是仙门世家的楷模,泽泽明月姣姣君子,竟然会……"
"够了!"
蓝曦臣大喝一声,双目泛红,他实在是无法原谅自己对江澄做出这等荒淫无道之事,勉强压下自己的情绪,沉声道:"我会为自己做下的罪孽负责,回去我自会向云梦江氏请罪……"
罢了,又道。
"倒是姑娘,你引我们来这,却又不取我们性命,究竟是为何?"
黎细这才收了笑,道:"如果奴家说~奴家引你们来只是为了救命~泽芜君信不信啊~"
"救命?"
蓝曦臣皱紧眉头,心中思虑,片刻之后,道:"莫非,最近玉求山接连有人失踪不是姑娘所为?"
"也不算是,奴家在这玉求山呆了少说四百年,一直都是吸取日月精华修炼,从未沾染过血腥,且再过一百年奴家可就是位入仙班的花仙,怎会害人……"
黎细说着,眼底突然略过一丝恨意,咬牙切齿道:"可是就在半个月前,有一群人闯入玉求山重伤了奴家,抢了我的内丹差点打的奴家神魂俱灭,奴家不得已逃走……"
"再后来,奴家不得不依靠男人阳气续命……不过泽芜君放心奴家并没有害人,只是把他们留在了奴家的洞府,随时可以放人。"
"那黎姑娘,你为何不一开始就告诉我等?"
蓝曦臣稍微冷静下来了,于是闻道。
"奴家心里不舒服,不弄你们一下,奴家不想说~哼~哦,对了那……"
"唔……"
蓝曦臣也不知道说什么了,与此同时,江澄突然迷迷糊糊的醒过来,睁着迷茫无神的杏眸,愣愣的盯着蓝曦臣和黎细。
"哇~之前没注意看,这江小公子长的好可爱~来……"
黎细突然凑过去伸手想要捏江澄的脸,谁知道直直穿了过去……黎细似是极为懊恼的看了看自己的手,说道。
"啊~奴家今日的时间又到了~泽芜君,奴家不多说了,这个给你~"
一片桃红色的花瓣飞到蓝曦臣手里,黎细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。
"有了这个你们就可以出去了,那些人在奴家的洞府,奴家的真身也在那里,现在奴家每日只能出来一个时辰,拜托泽芜君了~"
良久,蓝曦臣轻叹一声收好花瓣,眼神复杂不敢去看江澄,只是说道:"阿澄,我……算了,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,我任你处置就是……抱歉,我……"
"哥哥……"
蓝曦臣惊的眉毛跳了跳,不可置信的扭过头,只见一个脑袋朝他袭来,蓝曦臣就被人抱住了,蓝曦臣下意识用手拖住江澄。
蓝曦臣:Σ(っ °Д °;)っ我是谁?我在哪?我在干什么?
江澄简直恨不得整个人都缩在蓝曦臣怀里,抬起脑袋泪眼汪汪的瞅着蓝曦臣,用那种软软糯糯的声音说:"哥哥。"
蓝曦臣这个没出息的弟控瞬间败的溃不成军,席地而坐哄起了江澄,声音也是温柔至极。
"晚吟乖,没事,曦臣哥哥在……"
"……"
金子轩表示直男世界观受到轰击:我去,他俩真搞到一块儿去了?!
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的蓝忘机表示:……兄长,你在做甚?我等是来着除邪祟的你可曾记得?
金子轩和蓝忘机修为高最先醒过来,其他人都还没有苏醒,四人就这么保持着同一个姿势,直到其他人醒过来被蓝曦臣发现。
"忘机,金公子,你们都醒了?!"
蓝曦臣似是有些高兴,蓝忘机金子轩:"……"其实我们早醒了……
蓝曦臣起来,江澄疲累已经昏睡过去了,为了方便蓝曦臣只好横抱着他。眼看的蓝忘机和金子轩眼睛直直盯着江澄,蓝曦臣心虚的掩了掩,咳了一声说道:"既然醒了,那我们快去救人吧,怀桑现在怕是怕极了,多余的……回去再解释。"
"是,泽芜君……泽芜君,这江少宗主可是受了伤?我们金家这里有上好的灵药,不如先用一下?"
一名金家门生说道,旁边的金子轩一直给他使眼色。金子轩掏出一个金色的小瓶,正要过去蓝忘机却顺走了他的瓶子。
"劳累金公子,忘机代劳就是,金公子无须费心,先休息吧。"
金子轩:━┳━ ━┳━蓝忘机,要不是你掌罚,我怎么会怕你!你明明就是……
"我先替阿澄多谢金公子,忘机把药给我吧。"
"嗯。"
蓝忘机低垂着眼,眼睛几乎要在江澄身上盯出个洞来,许是蓝忘机眼神太过凌冽,江澄先是无意识的往蓝曦臣怀里拱了拱,然后就醒了。
"……"
"……"
蓝忘机与江澄对视良久,江澄突然攥紧了蓝曦臣的袖子,眼眶突的一红,把头埋进蓝曦臣怀里抽噎起来……
蓝忘机:……?!!
金子轩:(@[]@!!)什么?!这是江澄?!
众门生: ⊙▽⊙
"哇哇哇——"
最终竟然是聂怀桑打破了这死一般的静寂,他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,然后拌了一跤摔了个狗啃泥。
终究蓝忘机和金子轩也没能知道江澄到底发生了什么,就是把人全都放出来了江澄也一直扒拉着蓝曦臣不放,谁也不肯理。
聂怀桑一脸惶恐,凑到金子轩身边道:"金兄,江兄这是怎么了?"
金子轩面无表情,回答他说:"我也不知道。"
下面是作者的话~
感觉我已经编不下去了,小可爱们再不选择一二三,我没办法更文啊。
对了,不会有肉的,怎么可能这么快,澄澄还小,不能吃。
至少得养大一点,迷欢草迷欢草,其实就是做梦了而已,至于那个红痕其实过敏了,青黑指印是涣涣之前留下的。
黎细其实就是和涣涣开个玩笑,就是恶趣味啦,后面会解释清楚的,不过……
嘻嘻嘻嘻嘻……
完美~٩(●´৺`●)૭٩(●´৺`●)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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